"啾"的研究開始於2019年中。當時有幾個案例的研究。
1.大腸癌照放射的下腹纖維化
小白很年輕就得了大腸癌,在做大腸癌放射治療的時候。做第三次,生理期就停了。之後就出現許多副作用,也就是說,整個下腹與生殖系統被放射治療搞到纖維化了。
我們原有的經驗是頭頸癌的患者,在頭頸放射治療之後,整個口腔舌頭硬化,甚至無法說話,也無法進食。這樣的患者,我們讓他們吸低氘氫氣。我們將鼻管剪掉前端,剩下一個出口。塞在口中,讓"低氘氫氣"從口腔進去修。每一位這樣的患者都修好,回覆到能說話能吃飯。
我想大腸癌患者下腹的纖維化與頭頸癌患者口腔舌頭的纖維化,應該是一樣的。
口腔纖維化患者我可以用管子將"低氘氫氣"直接導入口腔。
但大腸癌的"下腹纖維化"呢? 要從哪裏導入"低氘氫氣"呢?
2.肝硬化的患者
"肝硬化"是由纖維化開始的。研究"氫氣反應掉纖維化"是我的研究重點之一。
我們都是讓患者吸氫氣的,但是若遇到"肝硬化"的患者。從鼻子吸入的氫氣,如果要去到肝臟,會經過肺 脾 胰 胃 才到肝。所以能夠到肝的"低氘氫氣"已經很少了。不足以反應掉肝硬化。
我思考著我必須做一個工具,從比較近的位置將低氘氫氣導入身體。這樣"低氘氫氣"比較容易去到患部,並且反應掉患部的纖維化。
3.黃威勝醫師介紹了一位女士,這位女士也是在醫院工作的。她應該是"SLE"(紅斑狼瘡)攻擊腎。她已經快洗腎了。黃醫師請她來奉氫站試試看。我知道用鼻子呼吸的"低氘氫氣"是沒有可能去到患者的腎。去到腎,一定要用新的工具。
我用一個不鏽鋼的漏斗,漏斗的出口端接上鼻管。鼻管的頭可以接我的儲氫器。第一代的啾杯於焉誕生。
我先借了不鏽鋼漏斗與小氫鬆給小白,讓她自己試,後來她買了大氫鬆。
我試那位SLE女士,我只做了一次,她可能被這個簡陋的不鏽鋼漏斗嚇到。只做了一次就不來了,也可能已經去洗腎了。
在做這位女士的時候。我把漏斗壓在肚子中間而不是腰後。她的左腎立刻有感覺,會痛。然後左腎痛漸弱。我加氫氣的量,右腎才開始痛。痛都在幾分鐘之內平息了。
這次的實驗是成功的,只是那個啾的工具真的太醜。
我的一位非常尊敬的長輩致電給我,說他開刀疝氣,傷口在界邊。癒後很不好,非常痛,難護理。醫生說癒後這麼差傷口難癒合,可能要再開一次。他問我說有沒有什麼良策? 我說有。就把我手上那支漏斗寄給了他.....
幸好長輩沒有覺得我太怪,寄漏斗給他,他真的願意試....他有大氫鬆,在做之前他先打電話問我....問:要將漏斗直接壓在傷口上面嗎? 答:萬萬不可。要將漏斗放在離傷口約15公分之處,你壓著肚臍下方吧!
過了一會兒,他又打電話給我,他說:我做完了,痛消失了。妳以後一定要開一個醫院,專門幫人家治疼痛。這太神奇了,幾秒鐘,痛就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後來我給長輩一支漏斗的事,被我司技術長知道。他很生氣地罵了我一頓。他說:漢氫拿出去的東西就代表這個公司的態度。給人家那麼醜的漏斗。是不對的。
我說:可是他不痛了呀! 他說:醜就是錯。去拿回來,做個好看的給人家。記住:一台設計得難看的飛機。就不是台好飛機。
我去把漏斗要回來,去太原路買材料。做出了第二代啾杯。我們在五樓的實驗全部是用第二代啾杯做的。
後來黃宗隆醫師回台灣來找我,我跟他秀了我用啾杯做的很多實驗。他有大氫鬆,他也帶了一個啾杯回去。黃醫師在上海找金工老師傅幫我打了幾個純銀的啾杯。後來我就用黃醫師做的銀啾杯。
祝安診所開始前,技術長開模用CNC車床車了一百個特殊設計的啾杯。所以我們祝安開始之後就用這個啾杯。很好看也很體面。
祝安暫停之前。有一天技術長打電話給我說他小中風了,我說我正在忙,你趕快吸氫氣,或自己啾一下啦。等我忙完跑到八樓,他說他已經好了。
技術長要拿他自己做的啾杯啾自己的臉。但他覺得那啾杯不夠美。(當時他正在中風)於是他拿起工具,就弄了一組非常好看的小氫+啾杯。就是啾寶。因為他一下子就將小中風弄好了。所以。他用不著了,就把這啾寶給我了。
所以後來到現在,我們幫人啾,都用啾寶了。這就是第四代的啾杯。
因為啾寶要用一次充一次。所以趙醫師那裏用的是第三代的啾杯。
接下來我要好好說說---五樓實驗。
因為當時我司八樓的空間要大整裝璜,可憐的奉氫站又面臨搬家,我臨時去租了五樓的房子,讓奉氫站可以暫時安頓下來。這個房子因為隔很多間。不是很好用。我就都待在會議室,所以我把會議室當成實驗室,在五樓做許多啾實驗。
在當時因為申玉薇博士的指導。所以我開始專注於"多巴胺"的研究。但是申博士的多巴胺研究是集中在毒癮患者,我找不到毒癮患者,我的奉氫站卻有非常多的巴金森患者。所以我們開始用巴金森患者來做"啾"實驗。
另一個啾實驗的重點是"滅痛",因為疼痛我已經研究很久了。所以我應該更進一步用"啾"來做"滅痛"。